听书 - 万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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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京师当中已然有了一丝暖和气乡下农人也开始了春耕,到处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一列火车从京师呼啸着出来后,便直奔天津卫等到了车站后,那边早有人在车站做好了准备,不用问,这火车上拉着的肯定是贵客

猩红的地毯,天津卫兵备道,清军厅,巡抚衙门以及各级官吏,都是很规矩的站在这月台上等着等火车到站后,这边竟然学着西洋人奏起了西洋乐器,迎宾的侍女也是站在那打开了的车门两边,等着贵客下来

不一会儿,这车上的贵客就下来了,知道底细的都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就是这些年权势正盛的郑国舅,在朝中虽然不管事,但是说话那肯定是有用的不过这次可不光他自己过来,陪着他来的还有镇国公魏刚,他来天津卫,也不是过来看什么光景,而是要从这里出海至于他要出海的原因,那还要得问魏刚

按照魏刚对他说的,现下这铁路修到了济南府,已然能看出这获利多少了,若是往南修到长江岸边,那江南货物以后就不用再走那漕河了,直接装到火车上,这就能运到京师虽然南货生意赚头会小很多,但是架不住量大了,而且这铁路若是由泰和钱庄出面修的话,最后这经营权利就还在钱庄里头钱庄是谁的那是不用问了,现下郑国泰对于这钱庄简直就是爱的要死,这就是一只回生金蛋的鹅见天的赚钱过去人家都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谁谁做买卖做的好,可是当他看完魏刚给他统计出来的泰和钱庄这两年的账目后,他忽然觉着用日进斗金形容自家这泰和钱庄已经有些不恰当了,现下这营业额哪里是日进斗金啊,应该是日进万金,就是十万金那也不是吹的其实这说起来也是正常,现下商税这一块往这泰和号里交,铁路局的银钱也是往这里交,然后还有钱庄本身往外的借贷,还有朝廷户部还回来的利息

现下魏刚又忽悠他说这铁路往南修,他一看自然是要支持的这就是在往自己夹带里装银子谁还会嫌银子烧手啊

不过南边那些大豪,还有江南士子们这一阵子总是在各种报纸上吵吵着朝廷这铁路修的不对,又是破坏风水,又是劳民伤财又是与民争利,反正能找到的借口这都找到了,加上现下这报纸也是可以随意发行了,除了朝廷的邸报外,各地都是有自己的报纸了会写字的都是敢在这上边说话,一时间这往南边修铁路的事情朝中大臣就拿不定主意了魏刚跟郑国泰这么一说,这家伙就开始生气了魏刚跟他说,这事啊还得他亲自往南边跑一趟,要和江南那些大豪什么的通通气好好商议商议大家都是明白人,什么与民争利什么劳民伤财,不过就是个借口,寻常人等不知道,他们这些真正做买卖的又有几个不知道的魏刚那意思,就是让他郑国舅过去和那些人谈谈价码,这财看来是不能自己发了,得分润出去一些

魏刚是这么忽悠的,但是郑国泰心里却是不这么想,他想的是等到了南边,用官府的力量,把那些跟他做对的都清理了不过这事他是不能假手于自家管事或是别人的,他要亲自出马用他自己的话说,这老虎不发威,你们这群穷酸还把我当成病猫了

下了火车,看到天津卫这边的官吏还是挺懂规矩,他便也没说什么,他也没有心思去参加什么接风宴,他现下就是有些着急,想着赶紧去南边火车往南边才修到济南府,完事还得下车坐漕船,还不如现下直接坐海船到长江口那边,然后顺着长江水道去南京

至于这次带着魏刚去,那是因为魏刚带着锦衣卫的人,他这样去了,手中总要有个武力做威慑,那边毕竟不比京师魏刚现下在他眼中,那就是他的爪牙

天津卫的官员们原本以为这位国舅大人在天津卫还能休息上一天,哪里知道人家直接就去了码头,然后坐上了早就在那里等候的飞剪船,扬帆出海了

三月天,在陆上没觉着有多冷,但是到了海上,海风一吹,还是相当冷的郑国泰也不是第一次坐这海船了,所以也不觉着怎么颠簸,也没有怎么晕船站在甲板上,身上穿着厚厚的大衣,身后还披着一个貂裘披风,样子也是很潇洒,扶着船上的栏杆,看着苍茫的大海,很是感慨了一番魏刚在他身边陪着,觉着这家伙还挺有豪气的,可是还没等他佩服完,这位国舅大人就先回到舱里头了,不用问,经不住这海风吹

“我说和尚,这船到南边要用几天啊,应该要比咱们做火车再倒漕船快”

“这个国舅大人放心,这飞剪船,那可是跑起来像飞的一样,想必大人刚才在船头的时候能看出来,寻常海船,哪里会有这样的度啊不出四日,咱们就能到长江口大人只管放心,这一切小的都安排好了”

“嗯,行,这倒是快哎,这些个穷酸,老子想发财,他们还想着跟着分一点,真真是什么都不能少了他们我说和尚,你这次带的人手够,到了那边,该是能镇住那些穷酸”

“这个大人放心,小的麾下这些儿郎,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国舅大人心里该是有数的不是小的自吹,就是江南那些卫所军兵,小的带去这些人,十个能打他们上千个,一百个就能打他们上万个再说,国舅大人不也是有后手吗,呵呵,小的就是给国舅大人鞍前马后的跑一跑,小的还真就不信,那些穷酸他们这就敢造次”

“哎,你可别那么说,你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来京师的时候,那时候不也一样出事了这些个穷酸你别看他们满嘴的仁义道德,可是到了赚银子的时候,什么事都忘光了,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国舅大人,小的这个时候倒是要跟你认个错有些事小的有点专权了,没来得及告诉您一声”魏刚这个时候忽然说出这句话来

“嗯,什么事?”此时郑国泰明显的有些不乐意了不管什么事,这魏和尚竟然没有通知他虽然这个时候说出来,但是总是让他觉着有些这魏和尚有些胆大妄为了

“其实也不是别的事,就是那修铁路的事,小的已经让下边人开始动工了小的寻思,反正大人去了南边,就是要说服那些大豪的,这路早晚都得修,晚修还不如早修到时候咱们把这生米先做成熟饭难道他们还能把这铁路给扒了不成?”

“哼,你这小子,倒是个比我还着急的货色念你跟着我还算忠心,这事我就不说了不过下不为例以后做什么事,都是要先跟我说一声的你需知道,你现下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小的也是一时着急,小的下次肯定不敢了,哦,不,不会有下次了小的其实也是想快一点赚银子”

“行了,我乏了,你先出去”郑国泰用这种方式告诉魏刚,他有些生气

不过魏刚却是没有往心里去,他低头出了这郑国舅的舱室,然后转身跟侯在门外的马壮递了个眼色守在郑国泰门口的两个侍卫并没有注意到这位镇国公大人的神色,只是很规矩的站在那里

一转眼这一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船舱里头自然是要掌灯的,郑国泰在吃晚饭的时候就觉着这肚子有些不舒服了,然后就开始上吐下泻他的那些侍卫,也是和他一样原本他还能坐在那里,现下只得躺在那里了

“国舅大人,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船上那厨子干的,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是那存放的水的问题刚才小的问了那大夫,说是只要吃几幅药,这病就会好的国舅大人放心,那厨子小的已经把他扔到海里去了”

“真是晦气行了行了,你下去,我这刚刚好上那么一点明天要是再出这事,我可绕不了你”

“是,小的知道了”郑国泰没有力气批评魏刚,魏刚也是极力装出一个样子,让这郑国舅看着比较舒心

这郑国舅一躺到床上,这就起不来了他自己时睡时醒,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日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觉着大概应该到那长江口了,便喊起了人可是他喊了老半天,竟然没有人答应他不得已,只得自己下床,打开舱门,却没有看到守在他门口的那两个侍卫他觉着蹊跷,便顺着舱里头的过道,往甲板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喊可是无论他怎么喊,都是没见到人回答他他这时可是生气了,声音也是大了起来

等他走出舱门口,来到甲板上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人,不过却不是他的人,而是这船上的水手,他的那些侍卫,都是不见了踪影

“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魏和尚哪里去了,怎么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嗯,现下这船到了哪里,怎么也没有一个吱声的简直是胆大包天,反了你们了”

他骂骂咧咧的说完这些,便看向舱门口那两个持刀而立的水手在他的想法里,这几个水手应该是马上要跪下磕头的,然后战战兢兢的说出他要的的可是事实却是和他想的相反,这两个水手竟然丝毫不理会他,仍旧站在那里

“我说你们两个狗奴才,聋了是怎么的,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啊啊,赶紧给我找魏和尚”

“国舅大人,咱们这船遭了海难了,魏大人已然掉进海里了,你在舱里头那是不知道,咱们自己现下都是不知道在哪里呢,船长大人正在寻找回去的路呢”那水手经不住他这么吆喝,蹦出这么一句

“啊”郑国泰此时脑袋里翁的一声,他到不是为魏刚的失踪而忧愁,而是为后边那句现下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而发愁这坐海船竟然还会遇到这样的麻烦,这可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他的那些侍卫据说也是有些掉到海里头了,至于的的,他再怎么问人家也不跟他说而且这些水手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对他奴颜婢膝,而是压根就不搭理他他喊了半天也是没有用,知道他累得坐在甲板上,人家也没有人管他他无奈之下,只得回到舱里头

接下来几天,他每日都是要到这甲板上去看一番的,然后呵斥几个人,还要找那船长理论可是他的这些做法,无疑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丝毫不见回响,人家压根就不理他他嗓子都喊的有些哑了,闹的他自己都是没了脾气到后来,他自己都是不再往这甲板去了

于此同时,京师郑国舅宅院就在郑国舅走的那日夜间,也就是刚刚入夜的时候这宅院外边来了一群锦衣卫的番子,都是带着刀的,所谓的的已然不是铁的头子了,而是火的

郑国泰虽然走了但是他家里还是有管家,有护院的往日里锦衣卫的番子见到他家的护院那都是要低头的,巡街的的也就是顺天府的衙役都是要看着他家这些人脸色行事的现下冷不丁的把这宅院围上了,这管家郑二也是有些纳闷,心说你这这些狗番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过来围国舅老爷家的宅子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哪个衙门的,知不知道这是国舅府,***吃了狗胆子了,敢到这里生事”郑二平素已然养成了这脾气,便是京师当中的三品大员,他也是如此呵斥现下谁不知道这朝廷暗地里就是他们家主子郑国舅说了算,要不怎么的走门子的都跑到他家来别的官员门前,那都是门可罗雀,而他家门口,那是见天的车水马龙这就是权势,这就是地位

“呵呵,郑管事,误会误会,兄弟我也是奉了上头的旨意,是皇上下的,哦,其实也是国舅大人的意思”带头来的是李豹,他跟郑家管事郑二现下也算熟识

“哦,皇上,老爷?不对啊,老爷今天早上不是去天津卫了,说是坐海船去江南怎么现下又去了宫里头?”郑二也是知道郑国泰现下都做什么的,说到去宫里,他冷不丁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难道自家老爷要把小皇帝也给赶下来,自己上去坐那宝座?要不怎么这些锦衣卫过来找他了可是细想也不对,若真是要做这种大事,他自家老爷也不会不跟他说啊?他想不明白,便又问了起来

“我说,李大人,你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啊,你说我家老爷让的皇宫?找人过来说一声不就得了吗,带这么多番子过来干嘛?”

“郑管事,借一步说话,此事太过突然,便是小的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我家老爷跟着国舅大人忽然从天津卫回来了,然后进了皇宫里头,然后就传出来这个消息,咱们做奴才的,可是要听老爷们的话,这要是耽搁大事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至于小的带下边弟兄们过来,那是存了要保护国舅大人宅院的意思国舅大人那边给的命令是让郑管事带着护院家丁,赶紧去皇宫那边,我琢磨着肯定是有大事了”李豹当然是在忽悠这郑二,他忽悠郑二的依据便是郑家人自打郑国泰得势后就把锦衣卫还有魏刚麾下的人当成他们自己的臂膀,他们对魏刚麾下的人还是很信任的

果然如李豹所料,这郑二一听他说了这些,便马上招呼自家护院,把宅院里的家丁亲兵拉出了大半,然后着急忙慌的就跟着李豹往皇宫里头跑去这头他们刚一走,锦衣卫另外一个头目就领着番子们进到这宅院里,说是要帮着他们协防

过了一个时辰后,就看到大街上跑来几个郑家的家丁,跑到门口就喊起来,说是自家老爷让家里人赶紧出城郑二留下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看这家丁浑身是血,便觉着是有大事发生了,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回去通报主母,然后这宅院里就忙碌起来郑国泰的老婆倒是颇有主见,竟然不再管那些下人领着郑国泰的儿子小妾什么的,就上了他们府里自备的马车,然后前头那留下来的家丁头目开路,马上就奔城门去了让郑国泰老婆感到庆幸的是这城门竟然能开开,她自己心里琢磨,大概是自家老爷要做的那大事败露了,好在小皇帝现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既然锦衣卫的人能跟着他过来,那就说明那魏和尚还再帮着自家老爷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那魏和尚掌控着辽镇的军兵的小皇帝也就是在京师里闹腾,只要他们出了这京师,那就还有回来的可能她现下最担心的便是郑国泰若是自家老爷出事了,那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郑家主母和重要的女眷们一走,剩下的仆人们那可是就慌了神,好在锦衣卫还有人在这宅子边上围着的马上就有人把他们归拢起来,让他们有序的上那早就在外边准备好的马车,说是老爷们都安排好了,让他们连夜跟着出城

郑家整个宅院里的仆人都是听话的上了车,然后出了城他们一下车就有人接应他们那马车就停在东直门外的火车站里头,他们一下车就直接上了那火车至于火车往哪里走,他们就不知道了,这都是主家安排好的由不得他们

至于此时带着家丁去了皇城的郑二,在进了紫禁城的翁城里头后就被人彻底的关在瓮城里头,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扯开嗓子喊也是没有用,他们手里头也是有火的的,但是他们却是不敢随便放那带着他们来的李豹,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这瓮城里头就是他们郑家的这些家丁郑二此时才算知道,他们被锦衣卫的李豹给算计了他想的是,这些都是小皇帝的手段看来他们自家老爷该是凶多吉少了他原本已经存了死志,等着城墙上有人那弓箭或是火的往下边打他们,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没有动静郑二也是不敢随便开的,他现在心里头还是存了那么一点念想的

等到第二天天亮,城墙上仍旧没有人,这一夜也是把郑二等人折腾的够呛,他们都是坐在瓮城里的地上,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个时候忽然从城墙上抵下来几个箩筐,箩筐里边放的是热乎的馅饼和馒头折腾了一夜的家丁们看到这些吃食,也是不管那么多了,大家都是知道,今天这事,那就是杀头的罪过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做个撑死鬼,这也比做饿死鬼强得多他们被人家围在这翁城里整整一夜,若是人家想对付他们,大概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在这吃食上动手

郑二本想呵斥这些家丁,可是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是知道这情形是个什么样了,也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了于是一窝蜂的都去抢馒头馅饼,然后自顾自的啃起来可惜这箩筐里没有水或是粥什么的,这么干吃有些噎得慌

吃完后,大家伙就抱着武器坐在地上,等着随后而来的结果,是人家从城上扔的,或是用弓箭射,还是用火的射,这些都是不知道的,自己只有这样等着了有几个绝望的,还大声喊叫起来,不过也是没有用,喊了半天,也是没有动静,有几个手里拿着火的,开始往城墙上射击,可惜城墙上仍旧没有反应这翁城里三四百人,就这么耗在这里,没人管他们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郑二开始觉着头昏眼花,然后就一阵迷糊,再然后他就没什么知觉了他临倒下前,知道这是人家在吃食里下了药了,可是他不明白,小皇帝难道是要把他们拉到菜市口当中斩首他怪自己没坚持住,也跟着家丁们吃了那馅饼现下一切都晚了,他最后认定一件事,那就是那魏和尚已然背叛了自家老爷,和小皇帝站在一起了

等他醒来后,发现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被绑在法场上,等着刽子手过来砍他的头,也没有什么围观的人他发现自己是在车厢里,他此时能清晰地听到火车车轮和铁轨接缝处有规律撞击的声音他一时半会闹不明白,但是他还是庆幸自己还活着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自家那家丁头目,不过和他一样,都是被五花大绑,而且嘴里还塞着抹布

在京师郑家被悄无声息的除掉后,郑家所有的买卖都是马上有人过来接手就是在那泰和钱庄里头,凡事郑家那头过来的人,此时也都是被人控制了起来,京师如此,天津卫如此,济南府如此,江南各处也如此大明各处,凡事郑家有买卖的地方,都是一夜之间被别人给拿了过来那些郑家的的伙计或是掌柜的,若只是简单的的关系,便被人告知合同到期,若是跟郑家有关联,则是直接抓走,而且都是悄悄进行的地方上各级官吏都是不知道这郑家的买卖在悄然之间竟然易主了

一个月后,在太平洋靠近美洲海岸的海上,几艘飞剪船正在向东航行着其中一条船上,国舅郑国泰站在甲板上正在对着的船喊话,可惜他一个人的声音终归是有限,声音实在是传的不远

“的,让你们船长快和那几条船汇合,这都在海上飘了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明,你们船长没看到那几条船吗,派人上去问一问,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郑国泰此时倒是精神,虽然这些水手们不搭理他,但是每日的吃食和水还是按时供应的,他还是有力气喊话的

“船长说了,那可能是海盗船,咱们得离着他们远上一些”水手态度很是冷淡

“海盗”郑国泰一下子又愣在了那里,这好赖现下还没有死,这要是遇上海盗了,这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他一时间又希望那几条船不要靠上他所在的这条船,而且他自己也是很害怕的跑回了船舱

等到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期间他又是犯了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好在船上还有他的一个贴身丫鬟照顾他不过那丫鬟却不似他那样有自由行动的权利,只能在这船舱里呆着

终于有一天,船靠了岸等他被人请出来后,他才发现,这所谓的岸根本就没的头,他需要坐着小船上岸的,他们这海船根本靠不了岸边而且等他坐着小船上岸一看,他自家的管事、侍卫还有家丁头目都是在这岸边,就连他的老婆小妾还有儿子都是在这岸边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他自家的的的一些伙计奴仆就连他在京师外头那庄园里的管家奴仆也都在这里

“这是哪里?”郑国泰回头问了一下押着他来到这岸上的水手

“我也不知道,好像这里是美洲行了,你们在这里自生自灭,郑国泰,你该感谢皇上,没有杀了你们全家,而是把你们流放在这里皇上让我告诉你一句话,你这辈子别再回大明了,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哦,忘了告诉你了,这里很不太平,有野人,还有欧洲的番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皇上给你们留了一些东西,就在前边一里地外的山脚下,有粮食,有武器,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这水手说完这些,便转身上了小船

郑国泰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此时真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他愣在那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冲着那将要离去的小船跑去,嘴里还大声喊着“我要回大明,我要回大明,我要跟皇帝解释”未完待续)

万历十八年的第三百八十二章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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